墩腊肉,一边吃一边眼里闪烁着感动的泪光。
显金笑着帮他盛饭,“就这么好吃?”
云老板又塞了块腊肉,眼泪花花,“真香!”
乔徽有些无语地看着面前剩下的土豆子和茄子:这些纸行老板还真只吃肉啊?统共两个蹄膀,他连指甲盖都没抢到一个.这是看他们家显金富贵,打大户秋风来了!?
吃完饭,云老板利索签字,双手捧到显金跟前:能让当朝侯爷跑腿买菜,这丫头以后要当王母娘娘。
“苟富贵,勿相忘。”云老板如是说。
签约签到第四天,陈敷风尘仆仆回来,兴冲冲进堂屋,却看显金与三五个面生的男人坐着谈事情。
正忙着呢。
陈敷把脑袋缩回来,余光却瞥见堂屋偏桌上坐着好宽一头.熊?
眯眼看清,噢,是乔徽。
陈敷咂咂舌,乔徽正埋着头认认真真剥葡萄。
陈敷正想笑他:这么大个男人,就该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还跟剥玛瑙似的一个一个小心翼翼地剥好,放进白釉瓷盘里,还掏张绢帕轻手轻脚地把盘子边缘沾上的紫色汁液擦干净。
哈哈哈!穷讲究!
他个死纨绔,都没这么讲究!
哈哈哈!
很快陈敷笑不出来了。
他看着乔徽轻手轻脚地把瓷盘放到自家显金手边。
又看着乔徽等了片刻,看显金没吃,便轻轻地碰了碰显金的胳膊肘。
再看着显金一边聊生意一边吃葡萄,一边将葡萄籽吐到白釉瓷盘里。
最后看着乔徽将空荡荡的,只有葡萄籽的瓷盘抽了回去,动作行云流水,自然得像每天都在伺候那丫头吃葡萄.
陈敷歪着脑袋,空荡荡的小脑袋瓜子上缓慢地冒出一个问号。
这死丫头,出海一趟,干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