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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诡异的是,这怪鱼张开的大嘴里,竟冒出了人语——“陪葬,陪葬,陪葬.”
这声音算不上艰涩,音调没太大起伏,却听得人很不舒服。
仿佛某个心怀怨念的垂死之人对活着的人的平静叙述,乍一听波澜不惊,实则暗含着不甘和怨念,恨不得拉你和他一起陪葬一般。
这样的声音配上这样诡异的场景,仿佛一场可怕的祭祀。
这即将被撞成两半的祈月号是祭坛,而船上哀嚎求生的人类,则是祭祀时的牲畜
意识中,宫萤已有些慌神了,而景越则在认真分析着局势。
这东西力量恐怖,防御却并不是无懈可击,从它们撞穿了大船,身体也在流血就可以看出。
这里明显离岸很远,要想获得喘息求生的机会,得找机会把它们全杀了。
高手呢?
这船上的高手呢?
这个时候,就有两道身影如闪电般在了鱼头。
那是两个男子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衫,浑身肌肉如火炉内的烙铁一般,发红发亮。
“这两猛男是什么招式?”景越忍不住问道。
“武夫的锻体小神通‘气血烘炉’。”
意识里,郡主姑娘回答道。
下一瞬间,这两武夫分别一抬手,全身涌动的红色一下子聚在了手臂,然后猛一拍下!
淡红色的气劲化作了两道丈余长的红色虎爪,猛的拍在了怪鱼眼睛位置。
砰砰两声炸响,血肉纷飞,焦臭扑鼻,四周的空气都上升了些许。
怪鱼头上出现了两个虎爪形坑洞,鱼眼被拍碎在坑里。
应该是这两击伤到了痛处,怪鱼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嘶鸣声,猛的一甩头,将两武夫甩了出去,作势要往下缩。
嘎吱,嘎吱.
本来坚固的铁皮木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