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第二年,也就是万历二十三年,这也是一个大比之年,三辅张位积极的争来了主考官机会。
林泰来建议自己的“弟子”别参加考试,于是文震孟和冯梦龙都听从了意见,没去赴京赶考。
只有文震孟的父亲文元发问了句:“这是为何?”
林泰来又娴熟的运用了自己的相人之术,指点说:“我看这个张位一脸扑街气质,难道你希望令郎有这样一个座师?”
与此同时,这次皇帝终于没有出尔反尔,二月份皇长子出阁讲学,大臣们终于亲眼看到了皇长子。
礼部侍郎冯琦呈进皇长子仪注,但皇帝以未册立为理由,没有给皇长子安排侍卫仪仗。
本来万历皇帝还寻思着,把林泰来召回朝廷。
不过看着苏杭织造局进献的十万两白银,万历皇帝陷入了沉思。
既然林泰来喜欢住在老家,那就多呆几年吧,反正朝廷除了闹国本和吵矿税,也没什么大事。
比起原本历史时空,国库这几年的财政状况好多了。
宁夏平叛和朝鲜抗倭两场战争,林泰来大概为国库省了二百万两银子,而且每年还多了四十万两进项。
所以户部尚书于慎行在国库亏空方面的压力小多了,结果工作上主要压力就成了反对万历皇帝为了赚钱乱派矿监、税监了。
对于尚书而言,与其说这是经济或者财政压力,不如说是道德压力。
可以说,皇帝派出的经济类太监品种十分丰富,听说这里有矿就派人去开矿,听说这里有某某物产就派人去收物产税。
全天下的人都反对皇帝直接派太监直接到各地搞经济,最后压力全都在于慎行这户部尚书身上了。
有清流党人直接指责于尚书说:“巨珰出领矿税,虐民凿利,大司徒不能辅导,致使刑余之人播恶。”
言外之意就是,于尚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