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顾盼烟不屑的笑了一下。

王歌捋了捋她的长发，想了想，又柔声说：“其实我只是觉得，你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我才对。”

“迟早的事情，看你挺急的，我就懒得再吊着你了。”

顾盼烟散漫道：“反正除了你也没别人了，其他人在我眼里过于丑陋，也就只有你，虽然同样丑陋，但至少不会遮掩，勉强还算顺眼。”

大概是在恶意的泥沼中翻滚得久了，很多时候，她只需要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看似善良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多么肮脏的内心。

不是什么超能力，纯靠经验。

所以她才交不到朋友，因为她看到的全是肮脏。

眼前这人虽然渣了点，但比其他人要强上太多太多了。

王歌抓住她的手，柔声问：“我可以把这理解为你的表白吗，烟宝？”

“随便。”

“那我也爱你。”王歌轻轻吻了她一下，补充道，“非常非常爱。”

“有多爱？”顾盼烟似笑非笑。

“世界第一那么爱。”

“具体点呢？”

王歌想了想，认真道：“此后的世界如竟没有炬火，烟宝你，就是我唯一的光。”

顾盼烟盯了他一会，忽然冷笑一声：

“迟早把你这张嘴给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