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手里两支自生火铳。
「这东西容易走火,可凶险得很呐,要是不小心哪个兄弟太过于紧张先扣动扳机……!」那人又说道:
「少天师不想被打成筛子最好听我的,举起手,慢慢趴到地板上,窦某保你平安无事。」
俩人回过脸再看前边,先前带他们进来的军官、镇抚官和卫兵们手里也都有一支短铳。
形势比人强呵,少天师扯扯大法师衣袖,跪下一条腿去,大法师也无奈举起两手……。
后面脚步声响起,有人过来抹过肩头拢起两臂将他们捆了。
「甚好!」解贵庭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不负老子奔波一夜赶到这里嘛。老窦,也辛苦你了,亏得你在这附近!」
「嘿!追这俩小子可费劲,忽东忽西地。最后线索断掉我还以为没戏了,谁知他们在这里!」窦炯说完又和营地长官们拱手致谢。
手下将捆得粽子般的俩货塞进货车车厢,命他们坐在地板上,两边是火铳枪管上套着雪亮刺刀的卫兵。窦炯告辞出来上马和副官、职方司的侦查员们走在后面押着。
他追踪了半年总算修成正果,心里高兴,一出营地大门就叫个当地的侦查员:「放开嗓子,给咱
来吊一曲啊!」
妹在峁峁头,哥在沟里走;
叫妹子回个头呀,看哥的身形可得意个人……?
镇抚官推开大门边的小门,怀圣赶紧站起来双手合十,他身后的镇抚兵忍不住捂嘴就乐。镇抚官笑道:「跟额面前恁就不用来这套了吧?」
怀圣不好意思地「嘿嘿」笑。
「行啊,恁小子又立功咧。管带叫额来问问,想要甚?尽管开口!」他知道怀圣以前是教里反正出来的,却不晓得他还有个翼龙卫的身份。
怀圣眼珠一骨碌,咧嘴做出副可怜相说:「大人您瞧,额这人您都了解那就是个假和尚。
这一个人吧就有些空虚、寂寞,也没个人给洗洗涮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