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先核实祖父去世时所遗产业数量,然后再三家拈阄均分。
这样不仅田土、店铺,而且房屋、牲畜、奴婢等只要有契约的都可照此办理。
其余实在既无前契可查,又无哪家出示新契认领的,列入别单,在祖父遗产处分之后,同理拈阄处置。
至于家具、被褥、什用器皿、首饰等,现在哪屋中使用、存放,便归哪屋不再析分。
共用之物如车马等可拈阄算分,未得之家可获得同价浮财做为补偿。
在账金银钱帛及年内应收账款等浮财,在扣除补偿之后,所余亦三分……。这样的分法各位可有异议?”
他说完,目光扫过族长和老学究,又依次看过大伯父、二婶母和父亲,见大家都没什么话说,便向上首的范县令施了一礼。
李五七还是没听清楚,嘴上却仍道:“说的是、说的是。”
范县令没理他,笑道:“果然是新举人厉害,丝丝入扣,很好!”
“析产可以这样办理,那么……,所说的‘不分产’又怎么讲哩?”李同禄问。
“不知是否可以请大伯父继续掌理?”李著问。李严吃惊地转过头去,却见长子对他微微点头,遂又若无其事没有说话。
“别、别,我都管了这么多年,也该休息、休息。”李肃忙摆手,又转向范县令:“再说,万一哪天朝廷下旨起复,在下……。”
“一事不烦二主。”范县令微笑道:“我看暂时由燕若你掌管就挺好。这样吧,若果真朝廷征辟,那时你再交割给选之不迟,如何?”
“这……,也好。”李肃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这时李严忽然觉得范县令在给自己眼色,怔了下恍然大悟。忙说:“哦,三房已经想好,准备在本县另购院落居住。
大兄这多年辛劳,我看祖屋不必再分,全部留给长房就是。”
李肃表示吃惊,赶紧起身表示要给与补偿,李严坚辞不受。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