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全是,至少有一部分是。”
塔兹维尔给自己的咖啡里加了些牛奶和糖,满面鄙夷的神情丝毫未改,牢骚满腹:“上帝在挑选信徒的时候应该好好挑拣一下。反正我不喜欢那些家伙。尤其是在魔都,他们实在是给我们制造了太多的麻烦。”
米尔顿察言观色,他对老犹太人心中的秘密很感兴趣:“还是谈点儿高兴的事情吧!说说你所谓的赚钱生意。”
这时招待送来了炸猪排和鸡蛋,还有香气四溢的奶油蘑菇浓汤。塔兹维尔胃口大开,撒上黑胡椒,拿起刀叉,切下厚厚一大块猪排趁热送进嘴里,带着无法形容的幸福感大口咀嚼。
米尔顿对赚钱的事情都想插一脚,故意将话题往这方面诱导:“馹苯人怎么招惹你了?难道你在高位上买了棉纱?”
“做生意得讲究原则,那种东西我从来不碰。”塔兹维尔咽下嘴里的食物,颇为自得地笑笑:“我是觉得有些人虽然长着眼睛,却跟瞎子没什么区别。明明前面是万丈深渊,却非得不顾一切跳下去。”
米尔顿看了他一眼,敏感地问:“你指的是什么?”
塔兹维尔虽然有心炫耀,却不会把心里的秘密和盘托出:“先等等看,等过段时间情况明了,我再详细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
米尔顿仰靠在椅子上,试探着笑道:“与棉纱有关?”
塔兹维尔不置可否:“算是吧!”
能说的就这么多,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的炫耀给自己带来某种不可预见的麻烦。
只要棉纱价格持续下跌,自己就稳赚不赔。
至于“张诚和”到时候赔的连底裤都输光,那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抵押借款合约已经签了,如果到时候他无法按时还钱,整批货都将落入塔兹维尔的口袋。
今天早上的报纸上刊登了所有馹苯商社的联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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