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整体考虑,应该围绕着巢河,甚至是围绕着长江。”
“如果说盐君未来不想继续扩张,只想着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那么怎么建设都没问题。只要盐君未来只占据巢国的地盘,不继续向外扩张,那么问题就不大。”
“而如果盐君未来想要对外开拓,那么此次治水就要有全局观念,不能局限于某个县或某个郡,要看到巢河,要看到长江,还要看到大海。”
“治水一定要了解水行元气以及地下水脉的变化,一定要利用好水力。真正的合适的水利工程,不仅仅要考虑到眼前几十年,还应该考虑到未来几百年甚至几千年!”
“一个好的水利工程,要充分考虑到地形地势的变化,起码也得坚持个三五百年吧。”
“就这个县的做法,不是我恶意诅咒,而是我觉得这么个建设之法,三十年后就会出现问题,五十年后问题就会很明显,一百年后就会彻底失效。”
听到这里,李二郎摸了摸脑袋,有些无奈的道:“父亲,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不是人家没有考虑这么远,而是人家压根儿不需要考虑这么远呢?”
“而且,水利工程坚持几十年才是常态,像你说的那样,一个水利工程坚持几百年甚至几千年,那才叫不正常!”
“人家盐城有的是钱,财大气粗。现在为了治水,就能直接调动数以百计的道士,数以千计的术士一起干活,只为了在某个县兴修水利工程。”
“等到三十年后,盐城说不定就更有钱了。那个时候,即使出了问题,大不了继续花钱,这一次让卿相或者羽士负责。反正,三十年后,五十亿的债券钱早就还掉了,当地的百姓也好好的享受了三十年,又有什么不行的呢?”
李父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行,如果我没看到此事,那我也会觉得这是件好事。可是我看到这件事之后,我只觉得浪费。那么多钱拿去治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