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干了五年，除了偶尔迟到，没什么违规记录，就是最近几个月，运营里程明显减少，有时候还会请病假。”

“我们想找吴波和周亮了解情况，他们现在在公司吗？”张辉问道。王海涛连忙查询排班表：“吴波今天下午3点有班，现在应该在外面出车；周亮今天白班，刚收车回来，在休息室呢。”张辉当即决定：“先找周亮问话，同时联系吴波，让他尽快回公司配合调查。”

在公司休息室，张辉见到了周亮。他约莫40岁，身材微胖，见到警察，眼神有些躲闪，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香烟。“周亮，我们是市刑侦支队的，想了解你和张天成的一些情况。”张辉开门见山，“你是不是跟张天成有赌债纠纷？”

周亮脸色一变，搓了搓手，尴尬地说：“警官，都是小打小闹，算不上纠纷。”“小打小闹？”张辉语气严肃起来，“据我们了解，你催过张天成还钱，还跟他吵过架，有这回事吗？”周亮见瞒不过去，只好坦白：“是，前年冬天，我跟天成在‘秃子’的棋牌室玩炸金花，他欠了我一万二，一直拖着不还，我催了他好几次，上个月在公司停车场跟他吵了一架，我确实说过‘再不还钱就给你点颜色看看’的话，但我就是说说而已，根本没想过要杀他啊！”

“张天成遇害的时间是前天晚上11点30分到昨天凌晨1点之间，这段时间你在哪里？有什么人可以证明？”李明拿出笔记本，准备记录。周亮连忙说道：“我在出车啊！我昨天白班是早上6点到下午2点，晚班是晚上8点到今天凌晨4点，车载记录仪和运营平台都有记录，我拉了十几个乘客，你们可以查！”张辉让王海涛调取周亮的运营记录和车载记录仪数据，同时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张天成是什么时候？他当时有没有异常？”

“上周三，在公司门口见过一次，他脸色不太好，跟他打招呼也没怎么理我。”周亮回忆道，“我还问他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