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眼神看王稚。
王稚好笑:「不认识了?不就是一天一夜没见?」
「没有,你累吗?疼吗?」薛绍冲拉她的手,总觉得娇娘的手好像没什么血色。
「不是累也不是疼,是一种说不上的不舒服,特别不舒服。不想躺着,但是月子里只能躺着。」王稚握住他的大拇指:「昨天很疼,昨天我疼的没了知觉。只怕我和孩子活不下来。」
「不会。」薛绍冲揽住她:「不会。」
「二哥,你有嫡长子了,高兴吗?这一回,就不会有人再死盯着东宫。」王稚道。
「高兴。」薛绍冲轻轻叹口气:「娇娘,你是最好的那个。」
王稚笑起来:「二哥,人心是会变的。不过就算是变了,二哥也要记得今日说我是最好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