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活的人,我们又挣不过你。托人送信送货慢。」
许老太来到门外,特意叮嘱许老三:「今晚早些睡,明天还要再出门。你一人出门在外,没有老四跟着。咱家本就扎眼,不要露富。」
许有仓一脸莫名其妙:「……娘,你应该叮嘱我,出门在外,再穷也不要犯罪,你是不是说反了?」
「你个臭小子!」
「娘,你什么时候回?」
「再过一个半时辰就和你二嫂,你满桌子婶子,还有关二秃子他们就回去了,留你二哥和老四在这里值夜。」
与此同时,澡堂子里的老师傅们,也都知晓挣大钱的许田芯下班了。
这不嘛,老师傅们一边收拾浴室,准备迎接第三波洗澡的客人,一边议论道:「怕是又得挣五六十两吧?唉,做人不要和那丫头比,关二秃子和她关系好都起飞了,今日也没少挣。咱不行,咱就算把祖坟五十多口子都刨出来,一起去许家打工,也挣不过。」
「眼下已经不是挣得过挣不过的问题了。我来搓澡干活,挣钱是为吃饱饭,现在钱没挣多少,还没功夫吃饭了,这扯不扯呢……」
半夜时分,许老太累得都忘记关直播了,感觉刚到家躺下半个多小时,她孙女就忽然坐了起来。
揉着眼睛说:「奶,好像又来一波客人。」
果然,没一会儿刘老柱赶着爬犁来敲大门。
咋办,住不下了。
关二秃也披着衣裳匆匆跑来,问许田芯药,他要去澡堂子卖药。半夜到,指定有冻得受不了要洗澡的。
许田芯听闻是来自鲁州的笔砚商号,以笔兴业,以笔铸魂,莱州毛笔,书画高人,齐鲁笔砚。
她摆摆手:「关爷爷,今晚没咱俩事,好好睡觉。反正也没有瓶罐。」
为啥?
因为东西南北中,好腚在鲁州。蔬菜大省,养得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