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来个全套,连芳香开背都囊括了,搞得白慕言有些害臊,而且还主动给把把脉。
「你多大了?」关二秃问道。
「十八。」
「啊,才十八。」
白慕言:「……」不是,关郎中,您那是什么语气?似乎像在说,不应该活这么久啊?怎么十八还没死,或是这脉象怕不是八十?
怎么的,十八是个坎吗?
不怕您开药,就怕您叹气,您做郎中的,能不能注意下被摸脉人的心情,他还没科举做官没成亲,刚遇到有点想法的姑娘,不会没等姑娘长大,他就已经没了吧。
结论是比没了还让白慕言提心吊胆。
「你太过年幼就读书熬夜,想是累得太狠了,有点肾虚,需要补补。」
白慕言第二日带货离开后,关二秃递给许田芯一两银钱。
「什么钱?」
「咱爷俩不是说好了嘛,挣钱一人一半,我给秀才公治肾虚卖补药的钱,挣了二两。」
许田芯:「……」这也行???
两日后。
二道河村开始清理雪道,顺便再偷偷摸摸安些广告牌子,为即将到来的商队,做最后的准备。
镇北大将军霍允谦,正亲眼见证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