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于芹娘没磨叽,直接默背各个干活小组成员,并且提前说好,念到名字的就喊到出列。
「菜包子婶子?」
「到!」再次介绍一下,菜包子就是一只耳老娘。
这不嘛,她被第一个念到名字整挺直腰板出列。
那一嗓子吓得她老头直侧目。
今日连许老二也对于芹娘另眼相看,许老二心想:真行啊,领完村里大部分妇人离开,又对剩下的妇人说回家好好腌酸菜腌咸菜,腌好的可能会收后,他媳妇连瞅都不瞅他就带人回家干活。..
倒是等等他啊,他还没念名单。
许老二也没了心情整景,直接叫走十个村里有点木匠活基础的,让帮关二秃打柜子。他真是干不过来了,娘让他别挣关叔那份工钱,让村里人挣吧,他从旁指导就行。
第二日,许田芯才带着两车干花还有少数鲜花,喷香喷香离开香山。
那位白秀才,名叫什么不知,字义海。他的香山同窗很是客气还说呢:「通过义海认识的老妹儿,没想到买这么多,行,老妹儿,这往后就算认识了,有啥缺的你托人捎信就给你送去。」
许田芯到了镇上踌躇一番,特意托人给镇北将军府贾莱捎了封信。
她不知道贾莱爷爷能否收到信,以瞎猫撞死耗子的心态提及她已开始做皂角,一定会尽心尽快交货。
还
有一个不情之请,按理不好意思说就该闭嘴不提,可是等三叔卖货回来,再把之前马粪运回来恐是来不及,家里等着马粪粪发涂墙盖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