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大哥面前腰板直直的,有些讨好道:“就算我不熟,许家老妹子却熟。”
许老太依旧不买账,心想:那虚荣心咋那么强呢,你别让人家正儿八经官员听见,说得跟真事儿似的。咱属于拖油瓶被救助的,装什么装。
许老太只顾和香草他们笑着介绍另两伙百姓,那两家今夜也要投宿在刘家客栈,她的意思是该收钱就收钱,但最好给找那种经济实惠的屋子。
要不说刘老柱和许田芯关系好呢,许田芯处理野猪皮,他第一个响应。到后来被熏得快吐也非说爷爷能坚持住,还说他手糙,你女娃子家家那小手别刷了。
所以许老太不搭理他,当他大哥也越听解释越懵逼慢慢变得不相信他时,刘老柱有杀手锏田芯儿。
“田芯儿,你大爷爷说官家驿站住不下,他这里被县衙定下要接待五十人左右,他不敢去问哪五十人住他那里,你寻个穿盔甲的将士帮忙问问,啥时候吃饭,啥时候来住,咱好提前准备上。”
“啊?噢,好的。”
“你瞅瞅。”刘老柱指着许田芯背影显摆得笑了。
刘老柱的大哥在许田芯真指着他告诉将士去哪里歇脚时,眼神变了,他看眼在客栈院里带头卸车的许老太和许有仓,还像来时的模样,一点没变化。又再次忍不住看一眼,一点不发憷和镇北军说话的许田芯。
心里勉强压下想立即和许家商谈再订购五十坛鮓绒的想法,先尽力安顿住宿的客人。
而随着安顿,刘老柱的大哥更是发自肺腑的感谢许家。
因为他不敢问询的,许田芯会出面帮忙问,许老太也帮忙张罗,呼喊着:“将士们,先洗洗。”
忙不过来时,许田芯只简单打理打理自己,将小手洗净甚至跑去帮忙端盘子,许老太在后灶和他妹子一家烧火煮饭。
连他客栈另一位合伙人都羡慕刘老柱的大哥说:“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