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芹娘后怕婆母和田芯差一点点就没了,多亏有龙遗丸。
她还很想对男人说,你都不知道我们在家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娘和田芯好了后,我们就开始打架斗殴。
一场骂仗挣到不少白糖。
两场斗殴挣回来一江鱼。
我们娘仨吃过鸡肉,吃过鱼丸,尝过赵大山给买的糕点,吃过刘里正给买的肉包子,她和侄女还一起吃过鱼松。
捞大鱼,家里最大鱼有三十多斤,又在树下挖到大哥银钱二十两,你敢想不?
娘是村里第二头子,我们还买地盖房子。
最后才是关键,又拉了一屁股饥荒,欠七十多两银钱,你敢欠不?
她这个全程参与的人,每每想起都觉得……刺激!
连她前些日回娘家,和亲娘还有弟弟学这些事时,她都能感觉到弟弟眼中的羡慕。
用弟弟的话就是:我们乡下人总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感觉一日日挖坑埋坑的过日子,最后还啥也没剩。可姐姐你在许家却不同,听着都鲜亮。
是的,就是鲜亮。
于芹娘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无论这个家是大起还是大落,即使有天结局不好,最后一起卖房卖地扎脖,她也要陪在给她生活带来鲜亮的婆婆身边。她从没与任何人说,她甚至还想过宁肯这般只活到三十岁、四十岁命短些,也不要像从前低头挖坑埋坑那般苦闷地活到八十。
但眼下于芹娘怕她男人往后愁得吃不进去饭,正在忙着给男人夹鱼。
没看她也不问挣多少钱吗?
一,这方面不归她管。
二,挣多少也不够还饥荒的,那还着急问什么。
还是让好好吃饭来得要紧。
而这顿饭,大半夜的可苦了直播间家人们,吃饭声听得那叫一个清楚。
许老三把酱焖鱼里面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