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集资不了啊,眼下这消息不能说,等能说的时候,又不会再是这地价。她也不想挨着什么王家沟李家村的人一起做买卖。
那该咋劝说呢,从魄力上?不,这位就没有那玩意儿。
还是老办法,威胁吧,招数不怕老,好使就行。
“你那江的事儿,就不怕往后被清算?”
刘老柱正喝水,闻言呛住:“咳咳咳……说你买破荒地的事儿,你扯江干啥。”
“因为江和这片地有关系,你听我给你细分析。
先说江,听说你问过是不是要来新将军?”
许老太特意把小板凳往刘老柱跟前儿拽拽,才说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呐,老哥,这点儿事还看不明白?
就那小知县才几品啊?也就能虎住咱平头百姓,还有那王里正背后劳什子府城亲戚,在人家三品大员面前是个屁。
备不住干一辈子,都没资格在人面前下跪磕一个。
所以咱这里马上要换天啦,就看那天想不想收一批人。
我甚至怀疑,人家那前锋队伍已经来啦,提早来看看这处池浅的地方,王八多不多,妖风大不大。
呵,要是那风不小心刮人家脸上,人家那么大官,用看谁的脸色?都得跟剁小鸡似的,你看回头拔根收拾不,而且还会要么不出手要么就一个不漏。”
说完,许老太才帮刘老柱捡起掉落的水囊,瞧瞧给吓的。
刘老柱是被“提早来”仨字唬得不轻。
因为确实来了,只不过只有他和老雷知晓,绝对连枕边媳妇连梦话都没敢说,这婆子咋又给猜对了。
刘老柱紧张地咽咽吐沫:“妹子,你别绕圈子,我这回算是知道你脑瓜是真好使。不过,我不明白这和荒地有啥关系?”
“因为我这荒地,和你说实话压根儿就没想种庄稼,守着大道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