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
“说是里正他大哥一早上坐船回来了,就是那个叫刘桩的,你应该有印象。我听我家三小子说,上坝时,面上表情可不好看了,好像有点啥大事似的。”
许老太没有第一时间去,毕竟天塌了,她去也不解决问题。
今日村里领导班子也不是她值班,是老万大哥值班。
她好不容易轮休一回,宁可扣工分也要在家腌鱼。
许老太进屋简单热点饭菜,吃完饭将鱼肉松藏起来,把鱼骨头汤放锅里小火慢慢熬,教儿媳妇怎么腌制腊鱼,整整教了两遍才记住。
又示意孙女在屋里把门反插上,竹帘放下再制盐,才去往刘老柱家。
此时,刘老柱的大哥已经坐船走了,她想打听鱼类加工品靠岸上多少钱税都没问上。
“咋回事呀?”
四伯叹口气道:“听说老大县城掌柜的活计,也被撸下来了。”
许老太问:“来埋怨他弟弟,知道是因为村里江的事儿和对面结仇啦?”
四伯说,知不知道不清楚,但确实没埋怨,只是惦记回村来看看。那不是他们最小的弟弟被打了,去府城路过县城见他们大哥说了。
就在许老太怀疑刘老柱这次够呛能挺住时,刘老柱从家里出来了,露面就是一嘴的火泡,瞧那样好像一宿没睡,但眼睛却掺红血丝冒绿光。
许老太头回发现,刘老柱身上竟然有股开弓没有回头箭的劲儿。
四伯不落忍,犹豫道:“柱子,关于那江,有啥难处你就和大伙说。要真解决不了,实在不行的话……”
只看刘老柱却像被刺激大劲了,忽然振臂一挥:“我能行,接着捞,要不我白遭罪了,我全家都白遭罪了,我能挺住!”
而就在这时,王玉生从外面领进来一位壮汉。
“里正叔,他说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