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一个成喜完全不够。
同时,将士们群情激昂,一味压着不让打,亦会伤了士气。
打必须打,却要再做一番准备。
几日后,任珉从景安城赶到了承远县。
作为兵部右侍郎,开战伊始,他就奉命带了手下来到景州督军,负责东西转运。
承远抓获成喜,消息传到景安城,不止是廖知府吓出了一身冷汗,任珉也吓得够呛,放下手头事务,急急往西行。
骑术有限,体力也不比得从军将士,任珉紧赶慢赶的,还是费了几天工夫。
于复跑出来接待了他:“不知道大人您要来,田县令往底下几个镇子去了……”
任珉摆了摆手,不在意这些,大口喝了水,问起了县城状况。
于复一一作答。
“那成喜是从景安派下来的,廖知府也让我给你们带句话,是城里审查不够仔细、被那成喜浑水摸鱼,险些酿成大祸,”任珉道,“也亏得你们这里把人抓住了,要不然……”
于复拱手道:“全是喻小将军的功劳,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承远是托了小将军的福,不敢居功。说起来,那成喜的易容工夫当真不错,我们这么多人都看过通缉画像,愣是谁也没有认出来。”
“可不就是说嘛,”任珉叹了声,“也不晓得是他手艺出色,还是李渡的人手多少都学过些,如果一个个都易容了,我们拿到的画像可就都没有用武之地了!”
底下州府寻人,哪可能每人面前先摆一盆水?
就是靠眼睛,一眼看个大致五官,人来人往的,也不可能死盯着谁看得那么仔细。
即便其他人手艺不及成喜精湛,只有个皮毛,平日行走里糊弄住官差,还是极有可能的。
“易容不简单,未必都学出成果了,”于复道,“大人此次来承远……”
“是,主要来确定一下运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