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晋王自己没有出面,送岳大夫过来的是他身边的内侍。
花厅里,叶公公与徐简问安,介绍了一番。
「才听说有岳大夫行踪,没想到这么快就见着人了,」徐简笑着与叶公公道,「辛苦王爷了。」
叶公公应了这句「辛苦」。
「一打听到行踪,有人立刻回京禀报,其余的没敢耽搁、追着行踪找人,就怕迟一步、岳大夫又去别处行医了,」叶公公道,「也是运气到了,没错过、正好遇着,就快马加鞭地把岳大夫送到了京城。得亏都是千里马,要不然还没这么快呢。」
徐简听着,转头看向岳大夫。
这位大夫与陈桂形容的一样,五十来岁,头发胡子花白,一双眼睛锐利。
「一路颠簸,」徐简问道,「岳大夫这么大把年纪,受罪了。」
岳大夫清了清嗓子:「幸好常年走山道,身体吃得消。国公爷,老夫给您看下腿伤。」
徐简起身,挪到了偏厅的榻子上。
没有其他人在,亦有管事候在厅外,徐简脱了靴子、掀了长袍、脱了右边裤子,右腿上的伤痕全露了出来。
叶公公是头一次看清楚徐简的伤势。
在膝盖上侧,颜色最深的是一道食指长的伤。
岳大夫观察了下伤痕,伸出手来,指腹用力在附近按了几下,询问徐简感觉。
一点点诊、一点点问,从指腹又换作了手掌,几处按压下来,徐简额头上都泌了一层薄汗。
叶公公看在眼中,心想这应该是痛的。
他不懂这些,只看伤痕似乎也就这样,但看反应,又是严重的。
岳大夫查完了,语气凝重:「不仅仅是骨伤,也牵连了筋,受伤之初治得不周全,现在养成这样,再要治就困难许多。不敢说等同于再伤一回,但也要受罪。」
徐简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