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的事。
可他那几句情急之下编出来的话,在对方耳朵里显然漏洞百出。
对方现在只指出了第一个问题,没有去说后两个,想来不是没听出问题,而是算账也要讲顺序。
诚意……
他真能让那人,有三次诚意吗?
苏昌不敢赌了。
「我确实不是第一次见王芪了,」苏昌放弃了编造,「我第一次见他是在苏议帐中,好像是前年,他来见过苏议一次,但具体谈的什么,我真的不清楚。
我只和他打了照面,苏议介绍了一句,说了王芪的名字。
所以王芪那天寻上门来,要借我的铺子引道衡,我就没管了。
就跟他说了,要杀人也别在我铺子里,我还要明着做买卖。
王芪应该也是顾着苏议,只把人打晕打走。
我对王芪的了解不多,总共就见过这么两回,就晓得他功夫很好,在他们那儿一直是把刀,要杀人时,多是王芪动手。」
说完这几句,苏昌也没敢浪费诚意,自己老老实实继续说。
「陈米胡同那儿真是童公公,我也没说谎,苏议和朝堂谈得不满意,催对方多出些主意,那厢一直推诿,弄得苏议都很不高兴。」
「好不容易见着童公公,他也跟我打太极,我都不好和苏议交差。」
「您能知道这么多事,肯定也知道,最后古月和你们谈下来的条件,其实就那样。」
「不过,童公公倒是提了一嘴,说苏议晚来了一步。如果是去年进京谈,还能以和亲给点压力,就点那位皇太后心尖上的郡主,皇太后不答应,圣上多多少少也得给我们让个步,可惜来晚了,郡主有婚约在身。」
苏昌自顾自说着,他看不见,也没感知到,站在他身后给他蒙眼睛、拿布条的人,在听到这里时回过一次头。
参辰匆匆往外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