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身处其中才寻到了些安全感。
席间,有消息灵通的说起了道衡的案子,仵作怎么断的都能说上几句。
苏昌听得心惊肉跳,一个劲儿喝酒。
之后,他就喝醉了。
再睁开眼时,他被捆在一间屋子里,嘴里塞着布条,动弹不得。
苏昌瞬间就吓哭了。
席上说了,道衡也是这么被捆住,被塞了嘴,与他现在一模一样。
窗户被钉了木板,他看不到天光,也不知道时辰,只能在屋子里瑟瑟发抖。
直到,他听见了脚步声。
徐简径直回了国公府。
国公府地方大,他扣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也不用担心是不是会被人跟上。
进了那间闲置的屋子,一直走到耳室外头,徐简才坐下来。
通往耳室的入口垂着帘子,里外视线受阻,苏昌只能听见声音却看不到人。
“苏昌是吧,”徐简缓缓开口,“倒也不用怕成这样,我要想杀你,早就动手了,不会留你到现在。”
苏昌呜呜叫了几声。
他不太信,却又忍不住冒出了几分侥幸。
“杀道衡的那人是谁?陈米胡同里跟你见面的太监是谁?你一个商人、没本事在京城兴风作浪,只能是苏议,苏议和谁做买卖?”
苏昌的冷汗又窜了上来。
别看这人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但能问出这些,可见对方知道很多。
知道他清楚道衡之死,知道他与一个太监在陈米胡同见过面,知道他只是苏议手里的一枚棋。
脚步声又起,有人进了耳室,走到了他背后。
苏昌恨不能转过头去看一眼,可他动不了,背对着入口,他也看不到来人模样。
很快,一条漆黑的布条落在他脸上,箍住了他的眼睛,视野被蒙住,嘴里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