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呢?」
曹公公想了想,道:「您还是很顾念辅国公。」
圣上呵地笑了声。
确实顾念徐简。
刘靖毕竟是徐简的生父,刘迅是他的胞弟。
砍头简单是简单,落到徐简身上,多少要服丧。
丧期耽搁婚事。
「皇太后舍不得宁安,可朕若多耽搁宁安几年,她老人家也不高兴。」圣上道。
刘靖回到千步廊。
不少人上来询问面圣状况,他都摆了摆手。
他自己都说不上来,又怎么与别人说道。
如此惴惴不安着,一直忐忑到了傍晚,圣上又把单慎、万塘叫去了御书房。
单慎脑袋还胀着,那位状况不妙的舞姬呼吸微弱,眼看就要顶不住了。
这一次,一锤定音。
刘迅流放;刘靖革去功名、贬回原籍,永不录用。
这是对刘迅引太子寻欢作乐、几乎闹出人命的处罚。
至于陈米胡同背后的谋算,顺天府与守备衙门继续调查,尽快要出一个结果。
消息递到了顺天府。
徐简看了眼文书,心中很是平静。
他对圣上的判决毫不意外,把两件事情剥离开来的处理方式亦是他的谏言。
徐简去见了刘迅。
刘迅在衙门里待到现在,也渐渐品出味道来了。
状况不太对。
他这一次,可能要倒大霉。
可即便有了些预期,在听到「流放」一
词时,他还是半晌回不过神来。
判得太重了。
等思绪稍稍回拢,刘迅打了个寒颤,道:「为什么?苏轲那混账东西,大冬天往山道上倒水结冰,险些把别人的马车弄到山下去,他判了个流放。我呢?我不过是和太子殿下一块喝点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