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要犯却掉进局里,抓出来邵儿,他们能不愁吗?
而他明知这两衙门踩了大坑,也不至于拿人开刀。
说到底,邵儿才是被人设计还全然不知的那一个。
正思索着,圣上见徐简又开了口。
“还有一桩,昨儿下衙时候,臣见殿下有些心浮气躁,就劝了两句,”徐简看起来有那么点紧张,“就是措辞上不够注意,可能殿下听得不太痛快。殿下大抵是生气了,才没有回宫、去外头吃酒了。”
圣上一愣,打量了徐简几眼,问:“都怎么说的?”
徐简没有隐瞒,总结了内容,去掉了语气。
意思还是那个意思,但口气变化了,听起来的感觉当然也不一样。
圣上“呵”地笑了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了解徐简。
徐简这是在御前“收着”了。
事实上,昨儿落在邵儿耳朵里的肯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徐简这张嘴,阴阳怪气起来确实不怎么中听,别说年轻气盛如邵儿,朝堂上沉稳的老大人都未必能受这份气。
徐简兴许是故意的,但他不知道陈米胡同的事,也就不会想到会阴阳怪气出个什么结果来。
当然,嘴巴多事,训还得训几句。
“朕之前就跟你说过,”圣上不赞许地看着徐简,“朝堂上规矩些,别整天就跟看乐子似的。
你不仅看乐子,你嘴巴还闲不住,好几次了,朝会上让别人下不来台。
朕听说,安逸伯也跟你讲过这些是吧?
都劝你呢,也没见你长点心!”
徐简挨这么两句训,不痛不痒的,没往心里去,面上倒是很恭顺:“您教训得是。”
“朕看你听得进去,”圣上又道,“早朝上耐着不说乐子话了,下朝后就不得劲儿,昨儿去激了邵儿几句。朕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