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大人也一样,所以把你送去宫里最合适。
你一定要嘴硬,圣上让我和单大人继续查,你说我查谁?
永济宫里那位?晋王?贤王?平亲王?”
王六年的眸色沉了沉。
徐简看在眼里,却也知道再继续问下去,亦很难从王六年这儿挖出准确的答案来。
甚至,王内侍就照着徐简的思路,给一个错误的回答。
倒不如,自己多思多想。
人一路押到了御书房外。
曹公公闻讯出来,认真打量着王内侍。
“朱骋辨认了,说他就是王内侍,”徐简道,“我怕此人早就冒名顶替,便提他来宫中,由曹公公认一认。”
曹公公自然认得出来:“王公公,十几年不见,你老了呀。”
王内侍啊啊叫着。
徐简解释道:“他之前想咬舌,我就把他下巴卸了,我看他死意坚决,恐是不愿意回答单大人任何问题,还是把他交给曹公公。”
曹公公笑了笑,他是精明人,岂会听不懂徐简的意思。
事关圣上家事,顺天府里万分慎重。
这也难免。
万一因此惹了圣上嫌隙,得不偿失。
“杂家有数了,”曹公公点了两个小内侍来,“杂家把他提去御前,辅国公稍候。”
徐简应下,没有跟着进御书房,只在廊下站着。
曹公公把人押到圣上面前,踢了下王六年的腿窝,直接把人踢跪下了。
“朕的四哥如今在哪儿?”圣上问,“怎么连儿子都交给你了?”
曹公公挨到王六年身边,一字一字低声道:“想要走得体面些,就别再惦记着咬舌了,你若想见识见识杂家的手段,那一准不跟你客气。”
说完,他把王内侍的下巴扳正了。
王六年没有咬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