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武安侯夫妇怎么劝说利诱,余枝就咬住一句话“我听三爷的!”逼得急了,她就嚷嚷,“儿媳是跟三爷过日子,三爷最讨厌别人替他拿主意了,三爷一生气,自个搬去平北侯府了,儿媳留在这边府里守活寡吗?还不如一条绳子吊死算了!”
“老三家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侯夫人沉着脸训斥。
余枝不怕,“儿媳说的是实话,三爷那脾气,好的时候挺好,说不好立刻就翻脸不认人。您拿三爷没办法,也不能这样逼儿媳呀!这不是逼着我们夫妻反目成仇吗?早知道你们家这么多事,我就不嫁过来了。我上有爹撑腰,下有儿子傍身,有宅子有铺子有银子,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了,我,我何必要受这份气?”
侯夫人脸阴沉着,气得声音都颤抖了,“老三家的,你说清楚,谁给你气受了?”自她嫁进来,她就尽心尽力教导,不说当亲闺女看,但也差不多了吧?老三家的这个白眼狼,还倒打一耙了!
“母亲,您别生气,儿媳不是那个意思,没说您给儿媳气受,就是话赶话,说秃噜嘴了。儿媳给您赔不是,您,您就别让儿媳去劝三爷了,儿媳劝不动。”余枝赔不是,还念念不忘之前的事情。
侯夫人摆手,一脸颓然,“算了,是我想得太好了。我也是为你们小夫妻着想,你们不领情就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年纪大了,管不了了。”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
余枝只挑自己愿意听的,喜滋滋地拍胸保证,“母亲放心吧,儿媳命格好,可有福气了,还旺夫,我们就算搬出去,日子也能过好的。”
这么个棒槌!侯夫人表情僵硬,心里都麻木了。
一阵混乱输出,余枝神清气爽地从主院出去了。
武安侯不死心,“真让老三搬出去?”
侯夫人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不然呢?”
武安侯气恼,“老三家的也是个没用的。”
“她一个妇道人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