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捕快的职呢。他们寨子跟外面不一样,是女人当家。”
说到这,他叹了一口气,“为官一任,教化一方。袁某身为朝廷命官,眼看着百姓避入深山,惭愧啊!”
他很快又换了轻快的语气,“也是托余先生的福,他们愿意与外面接触,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们也会愿意搬到外面来居住。”
“余东家和余先生是同一个人?”闻九霄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
“对!余先生不仅有能耐,还是个好人。”袁文睿脸上带着笑,十分推崇此人的样子,“山里开不出大块的土地种庄稼,余先生就教牧家寨的人林中种药材,用药材换粮食。见他们寨子连个正经大夫都没有,就牵线让寨子里的人出来到医馆学医。”
闻九霄眼睛一闪,“那个王大夫医术不挺好的吗?”
“王大夫医术是挺好,但他不是牧家寨的人,是城里回春堂的大夫。每隔三个月去寨子里坐诊十天,寨子里则用药材来交换。这事也是余先生促成的。”
闻九霄点头,这般慈悲心肠,确实值得称一声先生,“这位余先生原来是开药铺的。”
袁文睿就笑了, “不,她开的是鲜花铺子,余记鲜花铺,卖花的。”
闻九霄惊讶了,“卖花的?不是说他配止血散吗?”
“真是鲜花铺子,不过也卖止血散,只卖止血散。哦,偶尔也有麻沸散。她配得麻沸散跟止血散一样效果好,不过极少,能不能买到得看运气,还得看余先生心情好不好。”
“怎么讲?”闻九霄问。
袁文睿道:“有人求上门去,若赶上余先生心情好,就算没有,当场也能给你配。若是心情不好,那就------”
他双手一摊,那意思两人都明白。
闻九霄敛了敛眸子,“这位余先生可真是------”他想着该怎样形容。
“特立独行是吧?”袁文睿接过话,不以为意,“有能耐的人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