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李绛迁同样在暗暗打量他,回了一笑,叹道:
“前辈言重,我不过是得了明阳的加持,生得好一些罢了,家中资粮不断,才将我一路捧到如今的地步,当不得夸赞!”
“昭景道友…”
见对方问起,李绛迁面上立刻涌出愁绪来,叹息摇头,道:
“为了我父亲的事…害…可苦煞了我家!”
玄怡听说过【清琊华枝】的名声,此刻细细一想,也忍不住牙酸,问道:
“是个麻烦事!”
被他这么一引,李绛迁方才收住的话语像是咽不下去了,这青年苦道:
“这东西烧得我父亲不得安息,疗伤也疗不得,修行更修不得,况且一日比一日加剧,任凭什么灵药下去都杯水车薪,太叔公着急忙慌着替他炼丹呢。”
玄怡听了这话,心中暗叹,当下也不敢耽误了,道:
“我来也不是别的事,是要把郭真人的东西转交了——贵族曾经托他炼化了灵器,合着在曲巳上的诸多安排,本应他亲自来一场,可他先去拜访了我,突有所悟,紧急把东西转交,赶着去闭关了!”
李绛迁面上有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可心中却摇起头来:
‘无非是确定要炼第二神通而闭关,怕到了我家又有事情托付,他碍于人情脸面和师门命令不敢拒绝…倒不如找个人来送,免去尴尬。’
面上则露出感激之色,道:
“两位真人的心意,家中长辈都看在眼里…”
玄怡笑了笑,道:
“这倒不必你家承情,我道统与曲巳颇有渊缘,却因为出身的缘故被分出来自立家门,说起来复杂,可是师徒情谊总是有的…你且看看这宝贝!”
见他一掀袖子,眼前的玉桌上已多了几样宝贝。
那一柄魔气深深的短刀如今显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