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满面期待,道:
“长兄登及紫府,炼成神通,践虚得真者,已历三世,为大宋宗族之首,玄筵庆席,不知往何时安排…”
李曦明一听就知道是老人教他说的,只是这些日子里心弦紧绷,听着他这话反而恍惚了,暗忖起来:
‘不错,炼成神通三世,我家筚路蓝缕,已经走到了江南世家之巅,本该焚香祈福,告祭先祖才对…’
‘是走得越高,天顶上的人物看得越清晰,越觉得自己渺小了。’
可他并未忧虑,反而神色柔和了几分,笑道:
“再等等,还有宛儿,一同来庆不迟。”
李绛宗即刻明悟,满面期待地点头,还未来得及多说,已经有一道清光踏空而来,降在殿前,便见青年厚重沉稳的声音:
“恭喜前辈!恭喜魏王!”
李曦明笑着点头,扫了眼一旁的晚辈,李绛宗识相退下去了,他神色一变,叹道:
“【清琊戊土之灾】才是大麻烦,南杌可替我问一问曲巳?”
郭南杌一点头,正色道:
“正是为此而来!”
李曦明登时大喜,连忙上前,听着郭南杌正色道:
“大真人一直在关注海内之事,便听闻了魏王之事,知晓了【清琊戊土之灾】,暗憎戚览堰毒辣,又明白这灾不能拖,越拖越是可怖,虑及有心人盼着魏王拖,让我特地前来一趟。”
李曦明连连点头,道:
“大真人爱护之心,我深有体会,此番救急,如旱日逢甘露!”
郭南杌道:
“【清琊戊土之灾】乃是灾劫,我家大真人虽无解决之法,可却知这解决之道在何处…避灾躲劫的无上妙法、灵丹,无一不在青阶之前,哪怕是堂堂阴司,在此术上亦不及万一!”
郭南杌话说得客气,李曦明如今对南方的信任极低,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