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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的记忆,第二世白海之役可没有发生改变,大欲围攻镗刀,戚览堰则以拓跋赐、是楼营阁、公孙碑攻白邺,众摩诃守山稽…莫说庭州,连庭州对岸的白乡都没有多少大战!
李遂宁在主位上停下,心中微凉:
“戚览堰…又在折腾什么幺蛾子…”
在天上神通波动的那一瞬,李遂宁心中就已经大为震动——白海之役固然发生在修武十八年…可那是在七月,如今不过四月而已!
‘戚览堰突然提早了战争…大宋…极有可能准备不及…’
这也打乱了李遂宁的安排!
他的目光不断在满是笔墨痕迹的图纸上划过,却越发迷茫,骤然抬起头来,发觉那墨衣金袍的男子已经立在身前。
“王上…”
李遂宁一眼就望见他面容上那一道深刻的七彩痕迹,心中一震,正要多说,却见着李周巍摆了摆手,神色凝重地盯着舆图看。
仅仅过去了两息时间,便听着他低沉的声音:
“洞天中来人了,故而你不曾料到。”
李遂宁心中大震,仿佛浑身上下的血都冲到了脑海里,骤然抬头,浓烈的心惊与寒意瞬间爬满眸子,唇齿一张,骇道:
“姚贯夷?!”
李周巍骤然抬头,盯着他看了一眼,缓缓摇头。
李遂宁只觉得浑身的血重新倒流,手脚一阵阵发热,听着李周巍简练地陈述道:
“我受命前去白邺…不曾守住…拓跋赐、是楼营阁、公孙碑…围白江,刘白拖住一人,公孙与拓跋南下,我紧急赶回…方才打退…”
李遂宁听得心中大寒,复又听了李周巍对那道人的描述,虽然觉得迷茫,却已经渐渐冷静下来,抓住核心的一点,急切道:
“一定是有真君道统下命令了,兴许是对广蝉之事的不满,戚览堰狐假虎威…所有安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