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上坏了。’
李遂宁当时问道:
‘西海炼制…可是借着姑姑手上的【裨庭青芫宝鼎】?’
李阙宛便点头道:
‘那阴枔散人多奸诈,取了一味灵物回去,说好的【显岸白花】,至今也不过送回来一朵,说什么灵氛变了,应当同他分清,实在说不清,倒不如把那棵灵根给伐了!’
后者李遂宁也有几分了解,原本是跟一位西海修士约定好的,结果后来西海有灵氛变化,这人推脱起来,不往湖上送,也不知是真是假——等到那时,南北之争紧绷如弦,已经没有空去理这位西海的修士了。
‘指不准那散人就是看家中无力前去西海讨要…这才支支吾吾,扯东扯西不派人来。’
他仔细整理了思绪,答道:
“此事大吉,只是少土,依神妙来看,应有炼制灵物之事,此中多加一分宝土为好。”
李周巍见他说的如此精准,便浮现出几分若有所思,道:
“一分宝土…”
李遂宁一下就听出他的意思来,当下只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找李阙宛问清楚所谓一分宝土到底是多少:
‘看来今后要事事问清…不至于再来为难…’
李周巍却一下便理清了,答道:
“我明白了,原来此中还有这等计较,不是仅仅投入灵物就可以的,不如这样…如有炼制灵物之事,能推则推,推到阙宛出关为好,倘若真有不能推的,我会斟酌着添一添宝土。”
李遂宁听得眼前一亮,一边将桌案上的宗卷移开,把茶壶拿起来,为他奉茶,一边道:
“这是其一…其二应有瓜分灵根之事,其中有灵氛变化生变的可能,还望着真人能一次把事情了结,大不了暴敛天物些…伐木取材…”
“好。”
李周巍眼中的色彩更分明了,接过他的茶,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