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藻笑着别过,李曦治略微沉吟:
‘难保这位大舅哥提前得了消息,想要杨家人和叔公一同去,把事情做得这样自然…’
迟家在这事上的力度很大,除了宗内元修真人的几峰归他调遣,其余的多少都出了嫡系的,杨锐藻本人说不准也要前去。
李曦治倒是看得开,世家之间远不能只讲一个情谊,本就以互利互惠为基础,杨家的女儿也不少,他能让杨锐藻亲近,一是他本人修为出色,二是李家强势。
若是李家还是李通崖陨落时的李家,这位大舅哥也就见面时相视一笑,以表礼貌罢了,哪里有这么多门路?
他心中过了一遍,并未直接去寻李玄锋,而是飞往庶务殿中,用新的令牌领了自己的庶务。
“驻守徐国边燕山白乡谷,听调听遣,抵御魔修…”
他将这令牌收起,又取了一幅地图,准备细细查看,思来想去,为以防万一,又去了趟藏经阁。
‘这份《服汞全元法》到底是峰上留下的秘法,兴许有什么不同的篇章。’
他查了一刻钟,从藏经阁中借阅出来宗内的《服汞全元法》,仔细对应着看了,微微失望。
“两份并无差别,一模一样,只是峰上得来这一份不受制约,可以送回家中去。”
他仔细问了,宗内有些【白汞朱液】,于是交还了功法,入了大舟之腹,寻了一处厢房先行入内。
李玄锋应去了主殿复命,只有宁家人先来和他好声好气地打过招呼。
李曦治等了片刻,杨家人也很快到了,几个兄弟只能算脸熟,兴许接杨宵儿时见过一面,跟在舱内。
杨家是传承渊源的世家,是当年的越王一族,底蕴丰厚,虽然有过低谷之时,如今已经稳住根脚,显现出深厚的根底。
可李曦治看得清楚,杨家的缺陷同样明显,当年的动乱之中,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