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张大人,看见了什么?”
“一张毫无章法可言的混乱棋盘。”
两位宗师点头,继续问道:
“既然如此,张大人可知为何会出现此等状况?”
“晚辈得罪,方才两位前辈的心境出了些波动。”
两位宗师露出孺子可教的欣慰笑容:
“张大人这不是都明白吗?”
张千衍愣愣,心中隐隐似抓住了什么,但依旧有些捉摸不定:
“晚辈愚钝,还望前辈们明言。”
两位宗师将棋盘恢复成先前的样子,解释道:
“我等也知张大人为了那琅琊剑修而来,可张大人请看。”
面前,是一张黑白分庭抗礼的棋盘。
“现在这白霞镇,便是偌大一张棋盘,而执棋者,不用老夫明说,张大人也该明了。”
张千衍点了点头,现在白霞镇涌入了各方势力,执棋者可比棋盘上多多了。
“而作为执棋者,最重要的便是心境不能乱,像我等这般定力差劲之辈,这辈子也当不上这执棋者。”
其中一位宗师取下一枚白棋,指了指张千衍:
“而张大人你,也当不上。”
“还请前辈教我。”张千衍并未表现出不悦,而是虚心请教。
宗师认真思虑良久,思考着怎么才能在不被殿下责罚的情况下提点这位坚持不懈的张大人。
“张大人那冠绝天下的师尊——国师大人,正是执棋者之一,而张大人,却只能成为这棋盘上的某个落子,也许在某个时刻会有大用,但终究无法统率全局。”
“因为张大人与我等一般,此刻都心如乱麻,若是强行入局,必然会使棋盘像先前那般变成一片混乱。”
“想必国师大人也是有这般考虑,这才没将真相告知张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