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
“它是不是抢我东西?”做了一辈子强盗,今儿被大雁啄了眼,竟被人抢了族中至宝?!
我特么要怎么同泰祖交代去?苏禾抓狂。
“抢,抢回来?”青铜盆晃荡着半盆水。
苏禾和蛤蟆一怔,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抢回来?”
好像懂了什么。
……
玄庭山巅。
咚!
一声闷响,一只大鼓被砸在玄庭山上,弹了几下,化作洞虚道人,扭着腰爬了起来,抬头看了看漂浮的悬空岛,一阵呲牙咧嘴,总有一天要将这岛屿拉下来!
他恨恨咬牙,转头向大殿而去。
推门而入,一阵寒风刺骨,洞虚身上发出一阵梆梆声,如同冬日里牛皮鼓被冻得紧绷的声响。
抬眼看向大殿之内,便见纪妃雪一身白衣,站在青龙木雕之前,与木雕对视着一动不动。
身上气机流转,正在接受传承。
来迟一步,看来木雕中的记忆,已经被纪妃雪取走了。不知道纪天宸那家伙留了什么内容。
他悄悄向纪妃雪看去。
登仙鼓存世不知多久,见惯了世间百态,打眼瞅一眼,便能将书生留下的内容猜的八九不离十。
纪妃雪虽在接受传承,身子却微微颤抖,显然极不平静。
她孑然独立,能让她触动的也只有至纯的情谊了。
父女情,母女情,不外如是。
洞虚站在门口许久,直到纪妃雪目光从青龙上挪移开,清醒过来,他才步入大殿。
洞虚略作沉吟开口:“师妹可是想你父亲了?”
他询问着,问罢又向纪妃雪道:“你父亲乃是我认识的第一人!登仙鼓凝聚器灵,睁眼看到的便是他。他游走诸天万界,甲子一轮回,甚少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