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妖果？”

纪妃雪手上动作不停，瞄他一眼回道：“自然是要化妖果的，似蛟龙这般有血脉的妖族，天生有灵智。但没有化妖果不能化妖成人，道途缺损也很难前进。”

苏禾沉默，听起来就像蛟龙不完全，被化妖果补全了一般。

“所以蛟龙吞食化妖果，会化妖成人或者进阶神兽？”龙族有龙门，但是即便这般，似乎很少听说有蛟龙成就神龙的。

苏禾抬头：“姐姐，我听说在亘古之前。兽类成妖并不需要化妖果，是真的么？”

纪妃雪手上动作一停，落下身来，捻着苏禾龙角道：“是真的，但不要去追寻那时候的历史，会沾惹很麻烦的东西。”

很麻烦不是很厉害，也不是很可怕。

“那会儿灵植可以成妖吗？”苏禾好奇问道。

他不是无端好奇，被三皇子追着向峦帝内库跑时，路过御花园，那儿有一株参天大槐树，树叶一动哗啦啦响，发出一种特殊的韵律，就像在呼喊他似的。

纪妃雪沉默好一会儿才道：“可！”

然后，却不许苏禾再问，一手捂住他的嘴道：“不可再问，开天三重，内世界稳固，可承载生灵时，诸般机密都可知晓，现在知晓太多，你会承受不住。”

太多的知识、机密干系太大，本身就带着诅咒或者祝福，甚至是天地道韵。境界不足强行探索，很麻烦的。

“或者有什么问题，可以到了玄黄洞天再问，在那里天地不查，很多东西都能说。”

苏禾眼睛一亮：“包括你和我的事？”

苏禾现在可以确认，纪妃雪不是在调戏他，是曾经真有事情发生过。苏华年说得对，事情可以隐瞒，但是感情瞒不住。

纪妃雪有时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还有外面狐狸那种他是负心汉，是渣男，想刀人的目光是隐藏不住的。

纪妃雪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