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想着尽量不让司马越这些赵军看见他们。
虽然这样不过是掩耳盗铃。
“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屋里的钱都给你们,你们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女子一脸哀求。尽量挺身,把自己胸前最大的地方突出得更明显。
她甚至已经在解开自己的外衣,解到一半,想到了什么,回头想让那个大孩子把弟弟带去里屋。
不要看到这些东西。
尽管他的男人,刚刚死去。
毛碌察言观色,看见司马越似乎对冯亭这个名字有兴趣,开口说道:“小兔崽子胡说什么,我毛碌从小就跟着冯亭将军。去年才回来。几位兄弟,你们既然是赵军,那跟我也算是袍泽了。
征战辛苦,这家是生意人,颇有钱财,我们一起把他们都杀了,钱财你们全部拿走。我只要和女主人共赴云雨一般就好。作战辛苦,你们先上,我最后来,头茬给军爷们。哈哈哈。”
他本来以为说完这句话,司马越他们会一样露出会心的微笑,然后向其他军队一样,兽性上线。
然而,回答他的是,司马越涨红的脸。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一般。
就你也配说是我的袍泽!
他身后的几个赵军会意,伸出长戈,直接用上面横的小刃钩住了毛碌和张集的肩胛,硬生生拖住了。
“饶命啊军爷。”
“我还知道几家更有钱的,我带你们去啊。”
司马越却一点都没有理会。他先伸出手在毛碌、张集怀里摸了一把,掏出些零散刀币,看都不看,只觉得重量不够,竟然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金锭,一起扔到屋里女主人眼前。
“算是这两个贼子给你的补偿。”
随后,他挥手让部下将毛碌、张集二人活生生拖了出去。
“吾乃赵国马服子赵括麾下将士。赵括将军有命,攻城以后,秋毫无犯。但凡有作奸犯科、借机作乱者,有如此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