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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种特别的感觉，这事儿都可能与他来到这个世界有着某种联系，这纯粹是一种境界达到，过于关心一个问题之后，产生的灵觉感应。

人祖又看向凰尊。

同样是一眼，不带有任何攻击性，却是能够看透一切人心的能力，令凰尊也很不堪的脸色骤变，刀意爆涌，也无法阻挡那种被看透的感觉。

凰尊脸色铁青的道：“如斯，你绝不会比女帝弱多少！”

从这方面也可看出，他比北凰妖妃更强，仍旧笔直的站着，如同出鞘的刀，很锋很利。

人祖看在眼里，点点头，道：“你很不错。”

这个评价比北凰妖妃要高。

凰尊哼了一声，显然他骄傲的不愿意被人评价，哪怕是祖境也不行，这股骄傲也是他能够到现在这般高度的原因之一。

人祖这才回答凰尊的问题，说道：“本祖本该为圣祖，却因故只证道为人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