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还没有想明白吗？”

女子看向他，她知道对方是她的师公，黄药师，但她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是真实的吗？

这不是对黄药师产生怀疑，而是对她自己，对她自己的记忆，甚至是人格，有所怀疑。

她是瑛姑，在年幼的时候，目睹自己父亲的惨死，让她变成的一个精神失常的痴呆，后来的岁月中，她几乎是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直到一个人的出现，那就是苍飞了。

苍飞将她的病给治好了，只是那方法耐人寻味，用的是系统束缚。

和以前不一样，以前苍飞用系统束缚的是正常人，只是稍微修改一下记忆，添加她们对他的爱意就可以了，现在却是另外一回事，瑛姑原来是痴呆的，被他用系统束缚后，就变成了正常，这还是瑛姑吗？

在其他人眼中，苍飞治好了瑛姑的病，让她回复了正常，这是一件十分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在瑛姑的眼中，却不是这样的，她觉得这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其他的女人，在系统束缚消失后，都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喜不喜欢苍飞全凭她们自己的意志，瑛姑本人也可以选择，只是她却没有恢复原来的样子，她依旧是正常人。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痴了，她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想变成以前那个瑛姑吗？痴痴傻傻的，难道那样她才会满意吗？不是的吧？那不可能满意的吧？那个时候，她恐怕连满意是什么都忘记了吧？

该死！

瑛姑抱着头颅，眼中充满了迷茫。

一旁的黄药师看着她，十分心痛，但却无能为力，他的医术十分高明，但是心药还需心药医，他无法治疗瑛姑的心病。

就在此时，黄药师和瑛姑都是一怔，因为他看到一叶扁舟，正向着他们缓缓而来，上面站着一个人，一个他们熟悉的人。

苍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