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一付对帕尔森的指控相当不满的模样,“您不应该质疑一位医者的道德!”
“那现在的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帕尔森近乎于咆哮的反问着对方,刚刚看到了一线希望,却又再次被打回原形的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让他难受了,“为什么你的yào没有继续起作用?”
草yào医生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森林之王,不是我的yào没有起作用,而是您病的实在太重了,如果您能早一点开始治疗,情况或许不会变成这样,但是您实在是病的太长时间了,现在您的病情,已经不是我的yào物所能医治的!并不是我想危言耸听,但是您现在的情况,真的有点危险!”
帕尔森闻言不由脸sè大变,因为在研究这种病的时候,他曾经发现,这种病虽然不会危及生命,但也出现过最终让人完全失去理智的个别例子,而且无一例外的,这些例子的早期病症之一,就是反复不停的发作,如果他也是这样,那对他来说和死亡也没什么分别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说的清楚一点!”
这时候,一直shi立在旁的格鲁,却是突然低声的提醒了帕尔森一句:“陛下慎言!”
帕尔森一愣,这才想起,除了自己、格鲁和那个草yào医生之外,书房中此时尚有几名押着那个草yào医生进来的卫兵,虽然都是心腹,但如果自己的病情真的这么糟糕,却是越少人知晓越好的。
“你们先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他连忙挥手将那几个卫兵赶出了自己的书房。
在格鲁xiǎo心的将房mén关好之后,帕尔森这才重新看向了那个草yào医生:“我的病,真的有那么糟糕么?”
草yào医生点了点头,道:“森林之王,或许您也曾听说过,您的这种病某些极个别的例子,虽然很遗憾,但很不幸的是,您的病和那些极个别的例子,是一样的!现在只靠我的y是不可能医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