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幅画显然便是出自司言所作,只是,苏子衿不明白,司言这等清贵的人,如何会将自己比作是狗儿?
“是我。”司言凝眉,面色清冷依旧,却是有些不自然道:“他们说,我在你面前像它。”
司言想要画下苏子衿让他心动的每一刻,所以便将苏子衿画成了一只披着兔皮的狐狸,可他思索了一番,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动物。于是,他便找来了落风和宫苌,询问了一番。
结果得出的结论,便是他在苏子衿面前,正如从前长宁王妃养的一只唤作豆豆的犬儿,即便司言想要反驳,也一时间很难澄清。
于是,他倒也不计较,便径直将自己画成了这般模样。
苏子衿闻言,不禁抿嘴一笑,甚是愉悦道:“阿言,这狗儿与你确实相像,只那时,你待我可不似这般温和。”
说着,苏子衿便又看向上空,心下倒是想要再看一看其他的花灯上,又画了什么。
只是下一刻,便见司言一跃而起,径直又抓了两三个花灯下来,将其一个个递给苏子衿,好让她瞧个仔细。
苏子衿熄灭了手中的花灯,将其妥帖放到一旁后,才拿起另外两个,挨个看了过去,里头的场景,无一不是两人共同经历的,无论是地宫的那个怀抱,还是幽蝶谷的朝夕相伴,亦或者是两人分道扬镳时,那决绝的场景,一幕一幕,勾起了苏子衿的许多回忆。
她看了眼司言,不禁弯起眉眼,呢喃道:“阿言,谢谢你给我的惊喜,我甚是欢喜。”
话音一落,她便踮起脚尖,红唇落在他如玉的侧脸上,满心欢喜。
他花了这样多的日夜,为她造了这样一场盛大的梦境,花灯上一笔一划的勾勒,皆是他夜以继日的结果。这漫天的绚烂,几百个花灯……如此浪漫,她如何能够不感动,不欢心呢?
只是懊悔,自己竟是误解了他,还那般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