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的白杨微微愣住,下一刻他脸色一红,便不自然的转身,什么也没说的便离开了。
白大娘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嘴里嘀咕了句‘傻小子’,便没再说话了。
很快的,白杨将苏子衿的瓶子物什都拿了过来,他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脸颊上还泛着红晕。
白杨道:“姑娘,东西都在这儿了。”
“多谢白杨大哥。”苏子衿笑了笑,随即逡巡了一眼那些瓶子,好在没有一个丢失。
于是她走过去,缠着纱布的素手拿起一个蓝色的瓷瓶。自瓶子里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苏子衿便将那药丸喂着司言服下了。
那是一颗补气的药,想来对司言的病情有利无害,虽然那药丸最初是为她准备的,但到底如此司言比她,更是需要。
……
……
锦都,战王府。
为期七日的狩猎至此结束,陆陆续续的便有人回到了锦都的府邸,彼时战王府亦是在列。
只是,长安郡主再次病倒的消息倒是传了出来,众人皆是言长安郡主活不过二十岁,更是有人将此说成一个故事,只道有大师为长安郡主卜了一挂,只说这女子命中犯煞,是个红颜薄命的。
于是,渐渐的,整个锦都关于苏子衿的传闻愈发的离奇起来。
且说战王妃此时坐在贵妃榻上,整个儿已然消受了一圈,她神色有些不济,心中皆是回忆着这些时日与苏子衿的点点滴滴。
这一连六日下来,苏子衿都是杳无音信,不说其他,便是踪迹也消失了个彻底。
这六日下来,自从知道苏子衿不见以后,战王妃几乎食不下咽,心中极为难受。只是她不愿落泪,因为一旦落泪,便是表明了苏子衿再回不来,这样的想法,让她实在难以接受。
“楚楚。”战王爷走了进来,瞧见自个的爱妻如此憔悴,心下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