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家人做我的工作,我也只有妥协一下了!”
“水渊!为什么一遇到我的事情你就会妥协?”刘姿燕怒不可遏的声音传来过来,“二十几年前你是这个样子,现在你还是这个样子,你对我承诺的事情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
“我——”
“嘟嘟嘟——”
男人还想解释点什么,可电话已经被女人给挂断了,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水墨的心里很郁闷。
刘姿燕紧紧握住手里的电话,那纤长的指节由于过分用力而失去了血色,紧抿的双唇不停的颤抖着。
“水渊,二十几年前你负我没有兑现你的承诺,二十几年后你再负我,那是不是也该让你自食其果了?”刘姿燕赤红的双目紧盯着桌上那个显示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亲子鉴定报告,“姓水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
水墨坐上车,心里乱乱的,总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和女人好好的解释一下,当年确实亏欠了太多。这样想着,他还是拨通了刘姿燕的电话。
“有事儿吗?”
刘姿燕调整着自己的气息,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一些。
“你不是要见个面吗?在哪里你方便,我过去等你!”水渊的声音依旧很柔和,似乎很有耐心的样子。
“不用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刘姿燕在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
“出来坐坐吧,有些事情我也想和你聊聊!”水渊耐着自己的性子坚持着,对女人的脾气,他还是了解的。
刘姿燕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如果你有时间就老地方见吧,我一会儿就过来。”
“好!我现在就过去,我们一会儿见!”水渊的唇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他就知道她是永远不忍心拒绝他的。
挂了电话,刘姿燕呆坐了半天,一直望着那张鉴定报告发呆,可最后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