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挑战。”
宁碎碎的小脸从秦洛怀里抬起来,认真的看着他清瘦俊秀的脸颊。
“怎么了?”秦洛看着宁碎碎问道。
“没什么。看看你。”
“我又不是帅哥。”秦洛谦虚的说道。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当他们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是希望对方很强烈的反驳他的。反击的越激烈越好。
譬如秦洛嘴上说自己不是帅哥,心里却是期待着宁碎碎说:你怎么不是帅哥呢?你是我见过最帅的帅哥。
秦大哥,你再敢说自己不是帅哥,我就跳楼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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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碎碎的回答让秦洛失望了,她说道:“秦大哥,你知道吗?你昨天晚上吓坏我了?你给我的印象总是斯斯文文的,跟个邻家大哥哥似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打女人,更没想到-----你会把笑笑打的那么惨。一巴掌一巴掌的打脸,太凶了----”
“我不打她,她会入了魔障。”秦洛笑着解释。“那个时候,她已经失去了理智。思想完全被报仇的欲望所驱使,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应该要做些什么----”
秦洛看着宁碎碎额头上的纱布,说道:“你们是那么要好的朋友,如果她清醒的话,她一定不会伤害你-----她骂你的话你也听到了。那不是她的本意。管绪死了,她觉得自己必须要为他做些什么-----这是一种被迫行为。我把她打醒,这样会伤害她,但只是皮肉伤害。可如果任她胡来,谁也没办法预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而且,那个时候她刚刚清醒,我也不敢再次把她按昏迷----就只好野蛮一回了。”
“好啦好啦。”宁碎碎瞪了秦洛一眼,说道:“我只是问一下而已。你就解释这么多。我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打人还打的这么有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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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