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条狗,和我朝夕相处了大半年,死了我也会难过的……。”
他终于无力破功,摇摇头:“竟然拿我跟狗比,辛澜,我是该夸你没心没肺呢,还是该骂你没肺没心?”
“没心没肺现在就不会巴巴的在这里,给你上药了,躺下吧!”
她将他按在了床上,重新撕开背后的衬衫,伤口与衣服粘合的地方有血丝连接,翻起一片新鲜的血肉,看得人触目惊心。
辛澜有些不忍心,偏开脸,一点一点的撕着,中间他一直都咬牙没说话。直到最后完全撕扯开时,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辛澜将血色衬衫扔到一边。
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鞭伤映入眼球,没有一丝缝隙,一丝间隔,好像爬山虎似地附着在男人坚实的背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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