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要先褪去外袍,方便民妇看疹。”
南宫龙泽四下环望,眸光落到那扇硕大的屏风处,低沉道:“咳……请洛大夫挪步,到屏风后替本王看疹。”
皇甫羽晴望了一眼距离床榻十丈开外的屏风,紧随男人身后走了过去,她进去的时候,男人的衣袍已经褪去,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底衣,隔着单薄的衣料,能够清晰感受到男人精壮流畅的肌肉线条,无一不透着性感蛊惑。
女人水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能够清晰感觉到男人凌厉眸光的注视,清冷出声:“请平南王躺上椅榻上,身体放轻松,不要说话。”
按着女人的要求,南宫龙泽缓缓躺到椅榻上,看似漫不经心的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一卷书,并未将视线落在女人身上。
见男人开始看书,皇甫羽晴僵直的身子也渐缓松缓下来,面色肃然的伸手探向男人的胸口,水眸微闭静静的聆听胸腔内的细微声响。
拿着书卷的男人,那双深邃幽暗的鹰眸越过书卷的边缘,偷偷睨望向那个正专心致志为他看病的女人,明亮的烛火下,女人脑袋微偏,只留给男人一记侧面轮廓,男人泛着精光的锐鹰眸落在女人细嫩光滑的耳部,从他的角度望过去,正好看见女人耳后根处的那颗绿豆大小的红痣,这一瞥则让男人的身体倏地变得僵直。
“请平南王放松点儿,你这样绷着身子,民妇没有办法给你检查……”皇甫羽晴秀眉微蹙,刚才细细的听了一会儿,却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可疑之处,可是男人说身体难受应该不假,难道是她有疏漏之处?正想仔细再听一遍,却感觉到男人的身子紧绷起来。
“本王突然感觉……心口……好痛!”南宫龙泽眉心紧蹙,一手拿着书卷,另一只粗粝的大掌则捂向胸口,面露痛楚之色。
皇甫羽晴眸底划过一缕惊慌,柔荑覆上男人的大手,紧张出声:“平南王指的是哪里痛?是这儿吗?怎么个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