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这几日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眼下已经起不来床了。”南宫彦苍劲的嗓音带着清晰可闻的怒意。
“苏贵妃的身子向来单薄,未必就是用了晴儿制的香料才会一病不起的。”南宫龙泽淡淡道:“据说母妃不是也有一瓶那样的香料吗?她如今不也好好的……”
“你这是在指责朕胡乱猜忌吗?”南宫彦眸光一暗,瞬间将矛头指向了南宫龙泽。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觉得父皇还是应该等事情查清楚后再下定论!刚才进殿门时看见几位太医正出去,不知太医们对苏贵妃的病是什么说法?”
“查清楚?朕倒是想听听你说该如何查?连太医也说不出个原委。朕已经问过苏贵妃,她这身子骨的异常就是从用了平南王妃的香料后开始的,这件事情若是说与平南王妃无关,着实让朕很难相信……”
“臣妾斗胆,皇上可否让臣妾见见苏贵妃,臣妾一定要替自己洗刷冤屈,我制的香料绝对是没有问题的。”皇甫羽晴还是上前一步,一脸正义凛然的面对着南宫彦。
女人毫无惧意的眼神似也触动了男人内心深处敏感的神经,看着那张熟悉的漂亮面孔,南宫彦稍稍沉思数秒,最终点下了头。
“好!朕就给你一次机会,看你怎么替自己洗去冤屈。”南宫彦低沉出声,面色依然严厉,语气却明显的松软了几分。
南宫龙泽眸底也划过一抹担忧之色,如果真如父皇所言,连太医也查不出端倪,而苏贵妃又紧咬着说是香料的问题,那皇甫羽晴这次着实是惹上大麻烦了。
皇甫羽晴在丫鬟的引领下进了内殿,南宫龙泽则留在了外面,望着女人纤盈的背影消失在你玄关处,男人深邃的瞳仁越来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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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苏贵妃的寝宫,屋里的装饰摆设都分外别致,椅凳都搭着银红撒花,椅脚还包着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