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晾起来的衣服。“我就做些力所能及的……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做了事?”
穆成钧并未言语,苏晨想要出去,却再度被他拽了回来。
“小薯片刚换了衣服,我去洗一下。”
“不用,”穆成钧拽着苏晨的手掌将她带回了客厅,“月嫂会做的,你难得回来,陪你妈说说话吧。”
苏晨将他的手推开,“那你自己坐会。”
“嗯,自己家里,我不会客气的。”穆成钧和李恒面对面坐着,苏妈妈给两人倒了杯水。
小薯片睡着了,苏晨将他抱进了房间内,李恒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穆成钧轻勾下嘴角。“听说你是律师?”
“你怕是早就将我的底查了个干干净净吧?”
“我查你做什么?”穆成钧朝着旁边倚靠过去,“浪费时间。”
李恒瞪着男人,穆成钧皮笑肉不笑说道,“你师傅是袁律师,是吧?”
“你还说没查,这些事你倒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那是因为我认识你师傅,他跟我提起过你。”
李恒心里咯噔下,“您认识他?”
“我们见过?”
“什么时候?”李恒焦急问出口。
穆成钧双手交扣,目光定定地瞅着跟前的男人,李恒显然对那件事一无所知,到了如今还口口声声认贼为师,就凭这种人,哪来的自信说要带苏晨离开?
“就在苏晨出月子中心的前几天吧。”
李恒唇角哆嗦下,这是什么意思?还是……单单只是巧合呢?
据我所知,我师傅跟你的公司并没有任何业务上的往来,而且他手里的案子,也跟你毫无关系。
“你确定他手里的案子跟我没关系?”穆成钧说完这话,上半身微微往前倾,视线紧紧地盯着李恒,“你再想想。”
李恒的唇角不听使唤地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