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琛对这种事一点都不关心,“那是给阮暖住的,她要弄成什么样子,随她。”
“说的好像你不住似的。”穆太太不满出声。
“嗯,我不住,我住训练场。”
穆太太怔了怔,“你真打算领张证就算了?你们可是夫妻啊……”
“嘘,”穆劲琛竖起食指放到嘴边,“妈,这是你答应过我的,不准反悔。”
说完这些话,穆劲琛就推开椅子起身了,“我饱了,你们慢吃。”
“劲琛——”
穆太太眼看着穆劲琛上了楼,她瞬间没了胃口,穆成钧也习惯了家里这个样子。
男人来到主卧,想要推门进去,手落在门把上,却有片刻的犹豫。
在这个家里面,属于付流音的东西全都没了,他进了主卧,屋内的摆设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墙上的墙纸都换了,那张她经常伏在上面写作业的梳妆台也换了。
穆劲琛坐向床沿,这个房间,穆太太本来已经让佣人锁起来了,她说不吉利,可穆劲琛后来将门踹坏了,穆太太只好不再管他。也只有一走进这儿,属于付流音的记忆才会变得深刻起来,深刻到令穆劲琛恨不得将它们全部剜去。
他躺到床上,盯着天花板,最近几天的天气都不错,穆劲琛喜欢晴天,这半年来,他害怕下雨。
只要雷声响起,他就止不住地全身发抖,他觉得江水又要涨了,他就更难找到付流音了。
冬天的时候,他去过江边一次,那天东城下了最大的一场雪,江水两边的堤岸上落满了雪花,江面汹涌着,它不会结冰,但是穆劲琛弯腰用手掌试了下水温,那水一碰到他的手掌,他的手几乎冻得麻木了。
也就是那天,穆劲琛让人做了一件疯狂的事。
他喊了几辆车子,让人运来了烧热的水,然后再将水倒入江中。
穆劲琛蹲在江边,在别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