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就意味道他和付流音再也没可能了,而他必须披上一张外皮,就当付流音早就已经死了,而他只不过是她在离婚前唤的一声大哥。对于付流音的死,他只能表现出惋惜或者可怜,而如今对于付流音的走,他却不能表现出一丁点的痛苦或者不舍。
穆成钧看着窗外,心里像是在滴血,他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女人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心都快跳出来了,怎么又是他?这大晚上的,真是让人不得安生,她不情愿地接通电话。“喂。”
“你给我送些酒去酒店。”
“酒?穆先生,酒店不是有酒吗?您可以安排服务生……”
穆成钧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我的酒存在酒行里,我待会将要取的酒发你手机上,还有酒店的地址也给你,一个小时内必须给我送到。”
他吩咐完,就将通话挂断了。
女人盯着手机屏幕看眼,真想直接问候他一声。
匆匆忙忙赶去酒行,拿了酒后来到穆成钧发给她的房间前,女人抬手按响门铃。
穆成钧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打开。
“穆先生,您的酒……”她吃力地抱着箱子,男人径自往里走,“送进来。”
西装外套被他丢在床上,白衬衣的扣子也解了好几颗,穆成钧坐进沙发内,杯子都准备好了,女人放下酒,他头也不抬道,“倒上,都倒满。”
她好不容易开了酒瓶,替他将酒杯一一斟满,穆成钧喝起酒来就跟不要命似的。
他嘴角沾着酒渍,整个人透出一股浓浓的邪佞感,修长的手指指着那些杯子,“再倒。”
女人见他这样喝酒,有些害怕,“穆先生,您当心喝坏身子。”
万一喝死在这里,她岂不是成了帮凶?
“倒!”
她开了第二瓶,又给他满上。
他一个人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