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事了,你如果真杀了人,妈第一个受不了。”
“我知道。”
穆劲琛拉高被子,微微闭了下眼帘,“如果凌时吟现在还在你身边,我会劝你对她仁慈一点。”
“劲琛,你跳了一次江,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我所谓的仁慈,是劝你们趁早离婚,你倒不如干脆地将她赶出穆家,你没必要跟她虚伪地过一辈子。但是人跟人分开之后,前一刻或许还相互仇恨,然而到了下一刻,就生离死别了。”穆劲琛说完,看了眼穆成钧,“就像我和付流音一样。”
穆劲琛背过身,没再开口。
穆成钧出神地盯着他的背影,“劲琛,你是不是爱上付流音了?”
男人紧闭的眼帘动了动,可还是没有说话。
穆成钧心里很不是滋味,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填塞满了,堵得他仿佛快要呼吸不上来。
翌日。
穆成钧好不容易在病床内的沙发上打个盹,穆太太推门进来,看到病床上是空的。
“成钧,成钧!”
男人猛然惊醒,他睁开眼帘坐起来,“怎么了,妈?”
“劲琛呢?”
穆成钧的视线下意识看向病床,他掀开被子起身,穆太太满面焦急,“他去哪了啊?怎么都不跟我们说一声,不会出事了吧?”
“妈,您放心,劲琛就算再难受,也不至于去寻死。”
“那他能去哪啊?”穆太太张望四周,不住自责起来,“我就该守在他身边,这下好了……”
穆成钧走到她身侧,手掌安慰性地拍了下穆太太的肩膀,“妈,我知道他在哪。”
“在哪?”
“肯定是去了江边。”
“什么?”穆太太的眉头下意识拧紧,“他这是嫌我还不够操心是吗?”
“妈,让他去吧。”穆成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