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庆祝什么?真的庆祝他破处吗?
“尴尬吗?”蒋远周反问。
“当然。”
男人摇了摇头道,“我不尴尬。”
许情深笑着垂下了脑袋,蒋远周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喂,你赌输欠我的……”男人靠近上前,在她耳畔轻轻吹了口气,“什么时候兑现啊?”
许情深脖子处痒得厉害,她耸了耸肩膀,“现在是晚上吗?”
“谁说必须要晚上才行?”蒋远周抬起手臂,朝着不远处一指。
许情深将他的手臂按回去。“别这么不正经,我们谈谈凌时吟的事。”
“扫兴,谈她做什么?”蒋远周对上她的视线,“凌时吟被打,这件事要么跟穆成钧有关,要么就是跟他的情妇有关。”
许情深经他这么一提醒,猛地想到了什么,她挺直身子,目光严肃说道,“跟穆成钧关系不浅的那个女人现在还住在星港医院,凌时吟不可能肯吃下这个哑巴亏。”
“管她们做什么?”蒋远周冷笑了声,“什么关系不浅的女人?情人就是情人,凌时吟和那个女人现在是相互撕咬,谁都不是好人。”
“话虽然是这样讲,但这种事决不能再在星港医院发生了。”
下午时分,穆成钧带着家人下楼吃饭,凌父凌母不肯一道过去,说是要陪着女儿。
几人出去后,凌母走到门口,拉开房门确定了穆家的人已经走远后,这才回到病床前。
她抱着凌时吟免不了一阵痛哭,凌时吟眼里含着恨,知道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流再多的眼泪都没用了。“爸、妈,害我的那个女人也在星港医院内,爸,出了这样的事,成钧是不可能管的,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你告诉爸,害你的人究竟是谁?”
凌时吟脸上挂满了泪痕,她并未伸手擦去,“成钧外面有个女人,是我